【一八现代AU】交易04
＊非长篇，非灵异，现代架空。
＊佛爷还只是小小的刑事组警官，还没有独立当家，也还没有佛爷这个称号。
＊ooc的锅我自己背，与人物角色无关。
04
根据从齐铁嘴那得到的资讯，张启山联络了队上几个兄弟，私下几个人就直接冲进去抓人，干净俐落地擒住绑匪，救出了被绑票的张日山和陈赐。
这案子破得漂亮，却把张启山的长官气得吹胡子瞪眼睛，一点也不相信张启山所说的什么正好路上看到与目标相似的厢型车，一路跟踪找到绑匪囚禁人质地点的鬼话连篇。
但是张启山一口咬定自己的说法，怎么样也不改自己的说词，长官也没办法，堵着一口气，好意说是给张启山放几天假，好好陪陪受到惊吓的弟弟，事实上就是让他闭门反省。
张启山也只能接受，自动放假五天。
齐家古董店内，齐铁嘴翘着两郎腿，极没坐相地斜瘫在上好的红梨木太师椅上，手摇晃着一只已经喝空的白瓷茶盏，翘着的腿有一下没一下晃荡着，嘴上随意地唱着，“凉风有信，秋月无边，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……”
“你那不叫思娇。”从外面进来的小满，看到自家老板这样慵懒的模样，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，“你那叫思春！”
“诶，你这伙计怎么这样说话的，是谁教的？”齐铁嘴一把将手上的杯子放在同样价值不斐的红梨木方桌上，磕出不小的声音。
“还不是你亲手调教的。”小满嘴上反驳，手上却是毫不含糊地接过齐铁嘴磕在桌上的茶盏，重新满上了一杯上好的冻顶乌龙，双手递向齐铁嘴。
齐铁嘴接过杯子，轻轻地抿了杯缘一口。
“现在张警官的事情处理完了，”小满两颗眼珠子转啊转地，仔细地观察着齐铁嘴的表情，“那我们什么时候跟他收费啊？”
齐铁嘴原本喝茶的动作一顿，斜瞄着小满，“你现在是没事做吗？闲到管事管到你老板头上了？”
张启山明明是大功一件，却只是被记了个小小嘉奖，还被强制放假五天的这些事，又怎么能逃得出齐铁嘴的耳目？张启山被上司明功暗罚的这些动作，齐铁嘴自然清楚地很。
“我这不是怕那张警官对你赖账，不认你这笔帐。”小满笑得贼兮兮地，“反正这几天他也被强迫放假，时间也多，不如八爷你趁这个时候去向他收帐？”
“你这伙计怎么那么多事！”一口喝完手中的冻顶乌龙，齐铁嘴摇了摇头，“当初让他离开，我就没想过再跟他讨债。”
小满还没搭话，大门入口传来声音应道，“我没有赖账、更没有当霸王的习惯。”
进门的，赫然是休假中的张启山。
齐铁嘴绷地一下坐直了身体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话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。
张启山不等主人招呼，自顾自地往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落座，闲暇好整地回答，“来结账的。”
小满快手快脚地为张启山奉上一杯冻顶乌龙，极有眼见力地借口去整理清单，抱着几张货单一溜烟地跑了，留下齐铁嘴、张启山两人。
张启山专心地喝着茶，齐铁嘴转着空杯子，莫名有默契地保持沈默。
齐铁嘴真的没有预期，张启山真会照实来付账。但是看到他来的时候，在一开始的惊讶过后，又觉得他的出现是理所当然。
矛盾地很。
“咳咳，”还是齐铁嘴先开口，打破这尴尬的僵持，“那三个情报，就当我结交张警官这个朋友的见面礼，我不会收你的钱……当初提的肉偿，也只是我一时间的玩笑话而已，不必当真。”齐铁嘴的态度礼貌有度、进退合宜，还带着点和善的圆滑。
“执法人员不得以公职或私人身分，直接或间接索取或收受任何酬金、礼物、捐助或奖状、纪念品……齐老板的这份礼物，依法我不能收，该付的还是付清地好。”张启山挑眉，“还有，我没什么幽默感，不太懂什么叫玩笑。我只知道既然答应别人了，就应该说到做到。”
张启山夹枪带棍的话，说得实在不好听，更是堵着齐铁嘴一股气横生。
给他台阶又不下，难不成他真想用自己来付账？可以他的态度来看，明明又是不悦地很，并不甘愿来做这事……
这张启山是另有所图、还是根本就是绊哒脑壳了？
“既然如此，那不知道张警官觉得该怎么处理比较好？”齐铁嘴故意问道，试探张启山的意思。
“银货两讫。”张启山放下手中杯子，直视着齐铁嘴，“如果齐老板不介意，不如现在就清一清吧。”
齐铁嘴的眼睛微微瞇起，嘴角却是从微笑拉平了抿成一条线，“行，张警官既然方便，我自然也方便。”
上床就上床，又不是没滚过！
难道他堂堂齐八爷还会怕张启山真把他给吃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