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八现代AU】交易05
＊非长篇，非灵异，现代架空。
＊佛爷还只是小小的刑事组警官，还没有独立当家，也还没有佛爷这个称号。
＊ooc的锅我自己背，与人物角色无关。
05
这帐不方便在店里结，齐铁嘴给张启山报了个饭店的名字，大大方方地一屁股坐上张启山的车—后座右手边的位置，还带了份资料在车上看。
在前方开车的张启山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专心看资料的齐铁嘴，挑高了一边的眉尾。
暗暗打量着。
齐铁嘴，本名齐之，年二十九岁，自小在本地长大，大学毕业后就回来掌管自家的古董店至今，向来奉公守法，不逃税不违反雇佣法，没有任何案底或备注，普通地跟一般老百姓一样普通。
这是张启山在警方资料库查到关于齐铁嘴的资料，寥寥无几的几句干话。
除此之外，张启山什么也查不到。
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在等红灯时轻轻敲打着握盘，张启山皱起了眉头。
关于前几天齐铁嘴要求他与他上床换取日山被绑票情报一事，张启山不认为齐铁嘴的要求是真心的。
齐铁嘴就是在玩他。
以一种猫玩耗子的姿态在戏弄他。
齐铁嘴在张启山面前公开了自己，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威，明白地告诉张启山，他没把他这个小小的刑事组警官放在眼里。所以齐铁嘴不在意自己身分的曝光，料定了张启山即使知道他做的是地下生意，也动不了他。
摆明了两人权势天差地别的悬殊。
就算齐铁嘴不站到张启山面前俯视他，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，齐铁嘴知道，张启山也心知肚明，所以张启山完全想不透，齐铁嘴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去茶馆跟自己混了个眼熟；让徐老给自己露了口风，把自己引到了古董店；从隐身的幕后现身，要求张启山把自己抵押给他……这些原本是齐铁嘴可以不必、也不该做的事，可他却做了。
这些齐铁嘴的刻意为之，在在都说明了齐铁嘴对张启山的兴趣浓厚。
张启山真的想不明白，自己有什么地方让齐铁嘴如此感兴趣。
说实在的，张启山并不认为齐铁嘴要求的肉偿是真，他自己有几两重他自己知道，他魅力没那么大；更不觉得以齐铁嘴这样身分的人，能够一手掌握了地下情报市场的人，会犯如此色令智昏的愚蠢。
这样的一个人，他的每一步应该都是经过精细的计算后，才会有所动作。
齐铁嘴的确是在耍他，但是同时也在将他推入未来的布局之中。
这勾起了张启山的好奇。
他想知道，齐铁嘴布的是什么局？而自己在里面，又会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？
所以他来了。
至于说要肉偿一事，若是齐铁嘴不介意自己被男人上，他张启山也不介意上男人，何况是上一个好看的男人，对于性取向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张启山来说，完全不算是一件事。
对，张启山是个Gay，并没有故意隐瞒，但他身为警官的身分也不宜明目张胆地出柜。
所以对于齐铁嘴当时提出他必须以身体付款时，张启山并没有被羞辱的感觉，更多的是对齐铁嘴不把那绑票案当一回事的不悦，以及参杂着齐铁嘴利用自己身分借机压迫对方约炮的不屑。
对张启山来说，就算是一夜情这种事，也必须是双方看对眼心甘情愿的。
所以方才在听到齐铁嘴似乎没有意思真要他跟他上床肉偿时，张启山才会故意坚持要跟齐铁嘴上床付款结账，就是存心要让那齐铁嘴憋的一口气不顺心。
他是动不了齐铁嘴，却可以让齐铁嘴没那么地顺心如意。
思绪之间，张启山的车子已经开入齐铁嘴指定的饭店停车场。
欧德奈门大饭店。
瞇起了眼睛，张启山不知道齐铁嘴指定这间饭店，是因为只是恰巧，还是……
在停好车的时候，张启山抬头从后照镜看向齐铁嘴，原本一路上都在看资料的齐铁嘴，此时却抬头，两人眼神在后照镜中对上。
张启山看到了齐铁嘴噙着的那一抹微笑，当下立刻明白，齐铁嘴会指定这间饭店，绝不是偶然。
“哼，你们真是……”张启山摇头，被睫毛遮掩的眼睛里有着不自然的神情，“真不愧是号称什么情报都知道。”
从半年前一个意外的夜晚之后，张启山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五，都会跟一个自称为老八的男人，相约在欧德奈门大饭店共宿一晚，为彼此解决生理上的需求。
张启山没想到连这么私人的事，齐铁嘴他都能知道，也难怪他会如此错愕。
“我知道的绝对比张警官所能想到的还要更多……”齐铁嘴眼神一转，俯身上前靠在张启山前座后方，在他耳边低声道，“不知道张警官喜不喜欢薄荷口味的？”
薄荷口味的？
记得上次离开前，老八说下次要来试试薄荷口味的……
张启山猛然回头，直勾勾瞪着齐铁嘴，眉头皱得死紧，带着一股努力压抑的狠戾，几乎咬牙切齿挤出，“老八？”
“嘿，佛爷。”齐铁嘴笑的眉眼弯弯，嘴角的小虎牙若隐若现。